我从未动过念头去西藏,那儿太晒,加之我呼吸方面的某些问题,让我对那儿更加望而却步。可母亲却不以为然,可能因为年纪大了,还没去最远的地方走走,想看看洁白的哈达,就央求着我,我耐不住母亲的倔性子,便同她一块儿来到了这儿----西藏。
刚上高原,呼吸便逐渐困难起来,顾不上欣赏什么白云俊山,蓝天镜湖,就近寻了个旅馆住了下来,吃了几片药,稍作歇息,便有了些许兴趣,往窗外望了几眼。
西藏,固然是像他人说讲的那般美。天空蓝的仿佛能看透你的心灵一般,暖风涌过,吹散几分燥热。侧对面的布达拉宫依山垒砌,裙楼重叠,威严的士兵在守护他的国家,气贯苍穹之势,金碧辉煌的金顶,松茸平展的白玛草墙顶,红、白、黄、三种绚丽的色彩交相辉印,摩羯鱼,金翅鸟,遨游在屋顶之上,叫嚣着,挥展着,向世人炫耀它们的光芒。但这一座宏伟的建筑,却挤落在拥挤的道路上。马路两旁熙熙攘攘的人群蠕动的像无数条小虫,车子在不停地喧嚣,听得人一阵心烦,关上窗,斩断这些无谓的吵闹,便再无心思去瞻仰那座建筑雄伟的英姿。
第二天,与母亲稍作收拾,就同她来到了拉萨的中心--这儿有“祖拉康”,大昭寺。母亲是个信神信佛的人,来这儿拜一拜,为家里人祈祷一下,心里总得安稳。
大昭寺的主殿坐东面西,高四层左右,两侧也有配殿。看了释迦牟尼殿、宗喀巴大师殿、松赞干布殿、班旦拉姆殿,寺内的壁画,幻化成缕缕飘摇的烟雾,又好似古琴上叮咚叮咚响的千年古乐,伴随着寺内日升而响,日落而奏的钟声,有种置身于某一处神秘而静谧的禁地。
母亲燃了香灰,叩了几个头,我便搀扶着她走出大殿。殿外,已是夕阳如血。这长长青石路,这白白哈达,每个人,秩序地,嘴里念念叨叨着听不清的语言,轻柔地却又稳重地将自己贴身与这漫漫青石路,哈达也附着在这偶有青苔的石板上,点点腥绿,却更显透白。再慢慢地将身体从石板上离开,不是随意的爬起,更不是开玩笑般地跳起。站起来抬头望一眼伫立的塔顶,阳光打在上面,好像还围绕了一圈光晕,看起来简直在发光!这给了我一种错觉,信徒们的咒语有用了,这是神的旨意,神的出现!可是我的理智告诉我,这只是一种自然现象。夹杂在这两者之间,我感觉我的心在不断动摇。为了什么?为了这种震撼吗?还未等我想清楚,信徒们又开始了新一次的跪拜。喃喃自语的信词扣人心弦,而后却好像越来越大声,就像鼓声一般,锤在人的心里面,带来身体上的颤栗,心里在发麻,却又不由自主的想跟随着信徒们的脚步,看看这万千世界。
跪拜的朝拜者已经离我很远了,直到母亲推了我一下,我才回过神来。这种沉浸在震惊下的余韵,让我喘不过气来。
余晖将要消失了,太阳一点点把自己隐藏在山峰之间。华灯初上,人群散开了,街道恢复了往日的平静,整个城市仿佛都要沉睡了。我的耳畔却仍旧回荡着那些咒语,心中总有种莫名的感觉,它散落在每一处角落,点燃了万盏酥油灯,铺在每一块青石板上,编织了每一条哈达,包裹住了朝拜者,护送他们一路前行。
后来回到了家乡,听到老人们说起朝拜的事,是因为哪户人家又病了或死去,那些信徒们就会结伴跪拜在寺庙的那条青石板路上,一次又一次地倒下,一次一次地站起,身体上的折磨一瞬间就幻化成了祝福与超度。
我明明是个无神论者,却一下对信徒们有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。是敬佩吗?是敬畏吗?是赞赏吗?我想有,又或者没有。人死后,自由归处,哪得需生者为此卖苦卖命呢?可是朝拜着圣地,将祝福寄身于生命。我默默的喝着茶,叹口气,打心底里感动呢。
我也想,下一次,再去西藏,亲手戴上哈达,也跪拜在寺庙前一次吧。
文学院编辑出版学专业 唐文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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